月面前,我在试探她的反应,从何晓月的经历看,她应该不是那种yín_luàn无耻的女
人,她做的一切是为了她的孩子,这样的人,也许有救。
何晓月没有回应我,沉默了。我用余光看她的脸,那里面包含羞愧、同情,
还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内容。
我想这个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留在郝家的,我知道她也曾参与郝和他的女
人们的yín_luàn,她是否会为此而愧疚呢?
何晓月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,反而安慰我:「其实你挺优秀的,再找个适
的女孩不难。」
我说:「我哪里优秀了?」
何晓月说:「工作能力啊,让你给我当助理真屈才了。」
我说:「嗯,不,我可乐意给大美女打下手,浑身是劲!」
何晓月噗嗤一笑:「油嘴滑舌。」
我说:「你看,你晓得多好看。」
何晓月又笑着说:「你有完没完了,专心开车,还有工夫瞎看?」
我说:「是,领导批评的对!」
我和何晓月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,静静地听歌。不一会儿,何晓月睡了,
我关上了音响,把暖风调的大了一些。
何晓月睡的时间不长,她醒来后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睡了,如果是司机
班的司机,她肯定不会这样,而我身份不一样,她总要客气些。
我说:「你太累了,再睡会儿吧,进了县城我叫醒你。」何晓月感激的看了
我一眼,她并没有再睡。
到了何晓月家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,这样的房子在县城很常见。我把
车停在她家门口后,何晓月说,真是太谢谢了,对了你还没吃饭,到家里吃了饭
再走吧。
客气一阵后,在何晓月的再三邀请下,我还是留下吃饭了。
何晓月家里平时是她妈妈带着带着她的儿子康康过日子,还请了个保姆照顾
祖孙俩的日常起居。老人家很热情,又是让端茶又是递瓜子。保姆又去厨房准备
晚饭。
何晓月招呼了我几句就只顾着儿子了,母子俩在一起亲热得不得了。康康像
大多数脑瘫儿一样嘴歪眼斜,可是从何晓月的目光中看得出来,康康是这世界上
最好看的孩子。
康康并非什么都不懂,他的肢体确实不灵,看智力应该还是懂一些事情的,
知道含妈妈、姥姥,也在何晓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,还懂得让我坐,我想这应
该都是何晓月费尽心血给儿子做康复训练的结果。
我没有坐,过去和坐在轮椅上的康康聊天,问他多大了,叫什么名字,他都
一一回答。我看他轮椅上摆着变形金刚,又取过来陪着他玩,逗得这个可怜的孩
子哈哈大笑。
何晓月看着看着,眼睛湿润了。
开饭时,我又坐在康康身边。那时,我心中在骂自己,左京,你是个混蛋,
这种家庭,你也会利用。我想如果我能成功,我会给这他们补偿吧。
饭后,我又陪康康玩了一会儿才离开,何晓月送我出门。
回到山庄已经很晚了,李萱诗还在书房忙碌,她看见回来,把我叫了进去:
「小京,这么晚去哪儿了?」
我想了想说:「送何经理回家了。」李萱诗说:「哦,这么晚才回来啊。怎
么没叫司机去送。」我说:「哦,何经理留我吃了顿饭,路上顺便谈些工作。」
李萱诗对我肯定还是有戒心的,她这样无外乎是探查我的行踪,看我和何晓
月关系如何,我完全如实回答,倒叫她放心了。
李萱诗说:「这些日子难为你们了,事情这么多,也没办法,等忙过这一阵,
我给你放几天假,好好歇歇。」
我说:「妈,没事,能踏实下来,我就知足了,有点事做也充实。」我再一
次表态。
李萱诗真情流露地说:「小京,你这些日子做的我也看见了。你是个好孩子,
你要是能多帮帮妈,就多帮帮,有什么想法也尽管说,能支持的妈一定支持。」
我说:「我这算什么啊,公司给我工资,我当然得卖力了。倒是您,别太过
操劳了,我看您老在这里忙,相帮都帮不上。」
李萱诗扭了扭脖子,说:「怎么办呢,我不去张罗,这么一大家子还有公司
都要吃饭,能帮上忙的没几个。全指着我了。现在也不比年轻,稍微累点就全身
疼。」
我借机道:「我别的帮不上您,要不我给您按按吧,我看您脖子是不是不舒
服,颈椎吧?」
李萱诗说:「是,老毛病了。以前在学校时候就有。」
我走到李萱诗身后,轻轻在她肩头脖颈处揉捏,虽然没有什么手法,但是看
得出来李萱诗也很受用,我一面给她按摩一面说:「有什么事,您给王诗芸、岑
筱薇她们办不就行了,干嘛什么都要自己啊,您得会管人,该放权就放权。要像
您这样,那些大公司的老板还不都得累死了?」这番话并不恭敬,但是却是忠言,
相信李萱诗能分辨得出来。只有这种话才能体现出我是真心实意对她,而不是虚
情假意的一味应付。
李萱诗现实思考,然后说:「我怎么不明白,诗芸还好,岑筱薇我不放心她
啊。」李萱诗和我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