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……虚空深渊，世人闻风丧胆，无人敢去，只因死路一条。

妖神微笑地看着轻歌。

“小栖，你说，歌儿何时会来长生界？”

妖神问。

凤栖尊后凝望着宝座上的女帝，“五年之内，她必上天道，长生界绝不会是她的终点。”

“你倒是对她充满信心。”

妖神笑了笑。

凤栖扭头，“妖神大人比我更有信心，不是吗？”

妖神唇角勾着，满脸的骄傲自豪。

她的儿媳，那群庸脂俗粉怎能媲美？

“真想看看，她能在长生界掀起什么风浪。”

妖神期待。

凤栖无声一笑。

有妖神这么个护短的婆婆在，长生界还不是这姑娘横着走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