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败了，摆得很彻底，失去双手对于一个武士而言，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
凝眉看着颓废的柳生但马守，段天涯心中颇为复杂。

如果当年他没有杀柳生十兵卫，或许可以和柳生雪姬长相厮守，白头偕老，也不用和柳生但马守这个老丈人刀剑相向！

对于柳生但马守，段天涯其实还是很尊重的，若非立场不同，他真的不愿和柳生但马守动手。

同时惊讶于雄霸天下的威力。

这一刀太过恐怖，易地而处，段天涯完全没有把握可以接下来。

以前段天涯与归海一刀实力不相伯仲，归海一刀的爆发力强，杀人通常只需一刀。

而段天涯擅长东瀛忍术，虽然没有打过。

可段天涯知晓与归海一刀正面交战必败无疑，若是不计代价，暗处刺杀，他却能胜过归海一刀。

但如今的归海一刀完全超越了他，无论他在明或是在暗，遇到归海一刀都必败无疑，因为差距太大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