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雷总同样诧异的，还有坐在方哲对面的戴维，他不敢相信，方哲，或者说小米，竟然会拒绝苹果的请求。

“方先生，也许您可以先听听我们的条件。”戴维再次做出让步。

方哲摇了摇头，这个国际通用语，不用翻译，戴维也看的明白。

戴维的脸色变得铁青，自他担任苹果大中华区总裁以来，还没几个人敢这么拒绝他，而对面的这些人，去年的时候也没敢拒绝自己！

贵宾室内的气氛陷入了冷冽的宁静，戴维皱着眉头，想了好几秒，突然脸上再次挂满了笑容，软的不行，只能来硬的了，也许中国人骨子里，天生就欺软怕硬。

“雷先生，我想再次向你确认，方先生的决定，能代表你们小米公司吗？”戴维语气中满是不善。

雷总有些挣扎和犹豫，得罪苹果的下场，他不敢想象。

雷总看向方哲，方哲并没有转头看他，他只能看到方哲的侧脸，方哲，也在等他作出决定。

“戴伟先生，我之前说过，方哲的意见，就是小米的意见！”雷总咬牙说道，不管方哲做出怎样的决定，他都选择相信方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