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哲站在陆璐和她搭档两名主持中间，正对着台下5000多号汇众的员工，因为灯光反射，观众席在暗处，他其实也只能看清员工们手里的荧光棒，看不清此刻他们的表情，不过方哲猜测，这会儿他们应该都满脸笑意，等着看自己这个大老板出丑！

“沈腾你刚才不是有问题要问方总么，现在方总在这儿，问吧！”陆璐却没着急问方哲问题，而是把皮球抛给了她的搭档主持沈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