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白圣屠族，悬尸于一族之地，足以让世人知晓，这位白圣，绝非什么心慈手软之辈。

“败了？”白圣之音缓缓传来，“可是被那先天蛊逃离？也罢，我昔日亲自出手，且被那两尊凶物逃脱，也怪不得你，起来吧！”

音落，可夜明却怎敢起身，他满是苦笑道：“属下有罪，非是被那先天蛊他走！”

他小心翼翼，将秦轩出现，到他与其余半圣布局，将捕猎先天蛊之事，一五一十的脱口而出，包括，功成之时，秦轩近乎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身姿出现，令先天蛊拜服，更瞬杀前古半圣，一指诛灭天骄仙尊。

也包括，秦轩最后那一句蔑圣这音。

白圣听闻，也不曾打断，直至，夜明尽数脱出口中之言，跪在地上，不敢有半点妄动。

大约数息后，白圣方才轻轻一笑。

“区区圣人，有何可恃？一介圣人罢了，微不足道尔！”

“好生狂言！”

声音之中有几分笑意，“罢了，也怪不得你们，不必如此自责！”

在他话语之中，夜明微微一怔，这才小心翼翼的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