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笑，没有否认。

苏子墨又问道：“皇者是什么境界？”

道：“皇者，其实仍是大乘境。只不过，大乘老祖也有强有弱，皇者，就是最强的哪一类老祖！”

“等你踏入祖境，自然就能知晓皇者与普通老祖的差别。”

又道：“不止是老祖，就连皇者也有强有弱。当初，太古时代，人族崛起，诸皇并立，璀璨夺目。”

“但万古时代的人族诸皇，能与九大凶族的老祖争斗厮杀的并不多，能敌过凶族皇者的，更是凤毛麟角。”

苏子墨点了点头。

如今，他得知的皇者，能与凶族皇者争锋的，也无非就是人皇、离恨魔皇，佛皇，还有雷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