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古拉看着秦浩，震惊到无以复加。

无尽岁月中，天人境都是世间的帝皇，如仙人般高贵，只手遮天，俯瞰世间，是诸多武者心中的神灵。

今天，真的有凡人屠仙。

这一幕，带来的惨烈和轰动，比当时被教廷隐秘强者追杀，还要来的震撼。

就算被一路追杀，他跟莱特也安然脱身，虽重伤惨烈，并没有死亡。

天人陨落，连他都是第一次见到。

圣彼得神情肃穆，身体都在颤抖。

强如他，半步天人境界，位列黑榜第一，若是离开了手中的圣者之杖，也卑微如蝼蚁，任天人宰杀。

“他，是第一个。”

秦浩脸色发白，盯着德古拉和圣彼得，轻声说道。

“哼，击杀了杀神，你已经油尽灯枯，还敢大言不惭。”

盯着秦浩的神情，德古拉冷笑道。

圣彼得扫了秦浩一眼，面上松了一些。

的确！

秦浩面色苍白，神情有些萎靡，看的出来，方才的战斗，对他消耗甚巨。

“杀你们，足够了。”

秦浩咧嘴一笑，说道。

这笑容，落在德古拉两人的眼中，如魔鬼的消融，让他们心中一寒，涌现出恐惧。

刚才，他就是露出这种笑容，顷刻击杀杀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