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沉睡？”肖武忽然脑中闪现一个身影，“你说的，是在道井中沉睡的那个？！”

“那不是道井。”另一个神魂道，“那是破法之眼，破碎的大道被吸纳进去重归于道，被大道宗用来修炼。”

又一个神魂苦笑道，“什么道井，那不过是破法之眼的瞳孔罢了，道衍，也不是道衍，而是道眼，大道之眼，破法之眼。从他确定自己的道号，他就已经勘破了所有，我们不过是他豢养的肉丹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