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今日，他只是曾经的小楼，他愿意和秦浩彻夜攀谈，道尽六百年的酸甜苦辣。

但这一句“你们”，倒提醒了他，他的身份不仅仅是小楼，还是落日战神的战神卫。

“还好。”

小楼收敛情绪，声音变得稍微冷淡了几分，也离开了秦浩的位置，朝后退开一段距离。

秦浩自然能够感觉对方的变化，不由苦涩一笑，道：“果真是长大了，以前只会在我屁股后面追着喊着要糖果的孩子……”“帝王。”

小楼突然大喝了一声，打断了秦浩的话，空间在这一刻，变得格外压抑起来，久违重逢的感觉越来越散，两人的生疏感却越来越浓。

深吸一口气，小楼道：“对不起，我该不打断你的，你一定很难受吧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

秦浩勉强笑道，是啊，堂堂丹帝，这是第一次面对熟人，却被对方呵斥。

“为什么回来？”

小楼脸上写满了疑问，他似乎很不理解：“既然活下来，为什么非要再回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