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量对碰，震荡是相互的。

这“书”字印记瞬间震不死凌天凡，它的力量宣泄出去，破散开来。

“什么？

怎么……可能？”

身后看到这一幕的儒院的圣者境天骄，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。

半步圣境和圣境，就好比蝼蚁和神龙。

蝼蚁怎么可以抵挡住神龙的碾压？

但现在，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。

“不对！你的力量在我的面前，仍旧不堪一击！是你的神体，达到了圣者境的地步！这样才能够承受我‘书’字印记的一击！”

儒院的圣者境天骄，很快就找到了凌天凡能够抵挡他“书”字印记一击的根源。

不过是皮糙肉厚一点而已。

他心中的杀意更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