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左冷冷勾唇，话语里全是不屑：“你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能力？”

向思琴哪怕心里憋屈得很，也只能陪笑道：“当然没有，我只是想了解下，我还有什么事情可以为你效劳的。”

这么卑躬屈膝的态度，从小到大，向思琴也没再任何人面前表现过。

可如今不一样，眼前的男人，可是知道她所有秘密的人。

要是她敢不听他的话，后果绝对不是她一个小女人可以承受的。

经过刚才的事情之后，向思琴更坚定这一信念。

向左浅咳了一声，说起接下来的安排，他神色也不自觉严肃起来：“到时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