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医生揽着绿夏，叹息道：“夏夏说得对，她妈妈最多是旁观麻木，有我们在，她倒是没有直接杀过人。”

便是要吃人肉了，洪丽娟只能去小超市买。

至多不过算是包庇从犯。

谢欢望着绿夏，她神情很平静，平静到让人吃惊的地步。

谢欢知道，这是拔除七情六欲后，真正的绿夏。

其实什么样的感情，现在都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性波动，只是她觉得洪丽娟是她的母亲，她应该为洪丽娟辩解几分。

谢欢摸了摸她的脑袋，“抱歉，她已经没有魂魄了，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
绿夏哦了一声，睫毛扇了扇，“没关系的，我能够理解的。”

乔医生不知道绿夏被拔除过七情六欲，为她的懂事感觉到心疼，却只能叹息，绿夏说得对，洪丽娟已经走到这一步，不可能再活下来。

谢欢所做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。

谁都不能指责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