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的书生一个眼神，露个手腿之类的对方就把持不住。

可是这书生，傻头傻脑的，只管自己说得开心，完全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。

“不行，我快到极限了。”聂小倩咬着牙，拳头紧攥。

最终她还是松开手，使用法术。

门帘轻纱轻轻飘走，从宁采臣面上轻轻擦过。

“我的纱。”

宁采臣想也不想，“你别动，我帮你。”

一转头

“噗通。”

就掉进水里……

聂小倩不由得噗嗤一笑，“呆子。”

只可惜这样的呆子不多见，可是为了给姥姥收集阳气，终究是不能放过他。

聂小倩伸出玉手，“快上来，不然着凉了。”

宁采臣抓住一条手臂，然后呼哧一下就上了岸。

“多谢了，没有你的话我只怕要淹死在这里，幸好有您搭救。”擦去脸上的水。

微微一笑，

哎？

不对啊，

怎么是他？

笑容逐渐僵硬。

法海看了看水里，提醒道：“施主入秋了，晚上不要到河边尿，露水多，路滑。”

“不是……那聂小倩……”

“贫僧法海。”

ps：或许是上天可怜我，大家投票都积极起来了。法海最近去了一趟复仇者联盟那边，回来跟我说遇到了树精姥姥大美帝英雄。

不知道是真是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