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师虽然是祖师，但今天他只有一个身份，那就是我的敌人。”无为子面色变得异常冰冷，显然他已经无法维持太上忘情的心境。

祖师与欺师灭祖，让无为子的内心产生了剧烈的波动。

北冥子与无为子斗了上万年，双方互相之间可谓是极其了解，他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，便不在言语。

无为子自然也知道北冥子为何会如此说，无非就是暂时破掉他的心境。

但他没办法阻挡，因为这是彻头彻尾的阳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