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分不清楚真伪，李唯只能用泪眼汪汪的目光盯着李瑞。

“真的。”

呼~

李唯长长松了一口气，拍拍小胸脯，整个人都瘫了下来。

“哥哥，那些人都是坏蛋吗？”

“嗯，都是大坏蛋，就跟吸食你生命的那只鬼一样！杀了他们，就是为民除害。”

想起伥鬼干的好事，李瑞眼中闪过一道寒芒。

“那就好，嘿嘿，我就知道哥哥是好人！”

“那当然，你哥我可是正义的伙伴呢！”

李瑞笑笑，把她放了下来。

忍着身上的疼痛，李瑞陪着妹妹看完动画片，抚平她内心的不安。

等把她哄到床上睡着后，李瑞才回到自己的卧室，检查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