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苏醒如今，没有那种滔天洪水般的灵魂感知力，可如果灵魂感知力更加凝练，水就会变成刀，同样能斩碎玻璃。

苏醒盘膝坐下，将灵魂感知力延伸出去，凝聚成线，朝着那混沌雾气狠狠地撞击上去。

轰隆一声，他脑袋轰然一震，整个人差点一头栽倒在地。

这让他不得不停下来休息，恢复之后，他脑海里顿时传来一股清明之感，甚至连这片虚无空间，都能看的更加清晰。

“果然有用！”

“继续！”

苏醒大喜过望，也不顾疼痛，急忙继续着刚才的动作。

随着一次一次的撞击，灵魂感知力不停得到锤炼，就像铁匠打铁一样，剔除糟粕，留下精华。

每次撞击之后，苏醒都会有着不少的收获，这让他似乎忘记了要离去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