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声说道，眼里有些怀念和遗憾。

“很多东西，并不需要一个完美的结果。”她淡声道：“过程美好，便足够了。”

夜程哲笑了笑，颇有几分释然的意味：“老师你说的对。对了，老师在我之前，你还有见过其他同学吗？”

千寻摇头，“没有。”稍顿，她眼里覆上一层笑意，“班长大人，日后我以萧烬模样出现的时候，你再叫我老师，平时，咱们就当不认识吧。”

“说到这……”夜程哲当下坐直了身子，“老师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，你之前不是个男人吗？”

如果老师一开始就是女的，那该多好啊。

“一时半会说不清楚。”千寻面无表情道，“你只要知道，萧烬、洛千寻都是我，就可以了，其他就不要多问了。”

袅袅的烟雾从紫金炉里飘出，淡淡好闻的檀香味。

“好吧。”他轻叹了口气，老师不想说的，他怎么逼问也得不到结果，就这样吧。

随后，他坐直了身子，脸上挂着笑意：“老师，重新自我介绍一下。我叫夜程哲，兽族的皇帝，夜微染是我侄子。”

千寻抬头瞥了他一眼，“这么老了。”

班长胸口中箭，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