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惹”的范畴中,不由得对周悦便敬而远之了,而周悦对此毫不在意,拎起凳子,刚要穿过同学们走向自己座位时,同学们居然主动给她让个通道,她先是愣了下,接着很快明白过来,估计自己的凶悍演的太过了,吓到同学们了,她也不想解释了,她内心里渴望同学之谊、朋友之情,但是,如果同学们不能接受这样内心的她,那么她也不强求。
因此,她提着凳子,自顾自地坐回到桌位上,刚坐下,同桌下意识地把身体远离了周悦一分,周悦侧首看过去,他立刻说:“我重画线!”说完,把以前四六分的“三八线”,呼哧呼哧擦掉,用粉笔头,“欻”的一下,画成□□分,周悦六,他四,他还赔笑着说:“我以后绝对不过线了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