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脑袋还挺清醒的。”咖飞看着脚下的金色骷髅，极其认真的点头道。

看着那仔细的盯着自己敲个不停的咖飞，亡灵头上漫天乌鸦飞过，这人还真心不在状况内啊。

“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？”咖飞看着那金色亡灵眼中熊熊燃烧的两簇金色焰火，问道。

“商量什么？”金色亡灵眼中的金色火焰，稍微闪烁了下，盯着咖飞，问道。

“你告诉我怎么改变人的灵魂，我就告诉你，怎么让你死得痛快点。”咖飞冷声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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